五十八、跟踪五小妖3

给带跌倒。

    叫花子大声叫那小孩。‘怎么回事？你怎么能将人的爹爹弄跌倒，快快扶起来。’那小孩非常听话，立即站起来，将将军扶起来。将军本来身材肥胖，加上这一段时间十几年里都是太平日子，他也不去练武习身，而是每日养尊处优过着舒服的日子，是越来越蠢笨如猪。小孩如手拿一个海绵，轻轻巧巧将他扶起。

    门人也赶过来，从门房里搬出一把靠师椅给老爷坐，自己退下，站在一边。‘你刚才叫这小孩叫我爹爹，这是怎么回事？这孩子是我的小孩吗？’

    ‘当然，你还记得十年前你扔掉一个满脸毛发的小孩？’叫花子开门见山说道。他看见将军胖嘟嘟的脸上的细眼睁的圆溜溜，表情很惊讶，但是又恢复原样，直摇头，很显然他是不相信。

    ‘有什么凭据？哼，我才不相信你这怪模怪样的叫花子，滚出去。’二话不说，站起身子，就要推叫花子和那满脸毛发的小孩。叫花子并不气恼，也不还手，就随着他的手劲往外就走。忽然一个轰隆响声从天而下。声音之大，如惊天霹雷，那声音震慑住将军。到不是那雷声之响，雷声之大，让人害怕，而是说了一段话让将军停手。

    ‘你本该绝子绝孙，只因你夫人救过一次一个黑毛脸小猩猩，才让你有一个儿子，谁知你这样不知好歹，竟将他丢了。’

    ‘啊！’将军大叫，忙止手不推那个叫花子。‘这是怎么回事？什么我夫人救过一个毛脸小猩猩，就生出这个毛脸怪物。’

    ‘也不是，你听我慢慢说。据说你贪脏枉法，对百姓欺压乍骗，上天知道非常生气，所以让你这世不得有子有孙。哪知你夫人一次回娘家时，在山路上遇到一个毛脸小猩猩被人追赶，身受重伤，眼看就要追上了。所以你夫人大发善心，给了那人一些银两，就此放过那猩猩。可惜那小猩猩还是没能救过来，死了。据说那小猩猩临死时，看了看你的夫人，点点头，就去了。’

    ‘你说这意思，难道这毛脸小孩是那小猩猩投胎的吗？’

    ‘是的，那是它听说救命恩人被天庭罚为绝子绝孙，所以一再请求投胎到你家。’

    ‘那我问你。’那将军两眼看着那叫花子，满脸不相信。‘你以为这样就能骗得了我吗？我还是不会认这个毛脸小孩，我不信那个邪。’

    ‘随你，愿信不信。不过我是为你好，你应该明白。我问你，十年之间你有没有其他小孩？’叫花子问。将军低下了头，这十年间他一直急切盼望着就是这种事，他求神拜佛，不要说一个儿子，就连夫人的肚子直到现在也是瘪的。

    ‘这个毛脸猩猩。’将军快步走到毛脸小孩身旁，双手抓住他的衣襟，发疯的大叫。‘你到我家来干吗？你要投胎就投胎，为什么偏要这么个怪模样啊？叫外人看到，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呢？’毛脸小孩一动不动，任凭他这个素未谋面的将军父亲将他怎样。‘算啦！你要不是它，你这一世就得断子绝孙。’叫花子制止他，并对他说。

    ‘那他这毛脸怎么办？’

    ‘没事，我可以要他满脸毛全部消失，露出本来面目。不过要慢慢来，时间有些长，在这期间，我住在你家。’

    ‘没事，你住多长时间都没事，只要将他的毛发全部去掉，我会感激不忘，何况你在这里住。’

    那叫花子一直在那儿住半个月，半个月里，将军只去看过一次，本意是看这毛脸小孩的毛发是否去掉，见毛发丝毫没去就再也没有去。到是夫人时时去看这个小孩，毕竟是亲生骨肉，自从生下他后就昏迷，所以一直未能见到他，心里非常难过，今日听说回来，当然疼爱有加，恨不得将以前所失的爱加倍。

    就这样不知不觉到半个月的最后一天，夫人早早起床，准备到叫花子和她的儿子的房间去，就叫老爷，老爷还在睡梦中呢，像这样的早起对他来说从来都没有过，简直实在太难了。每日里都是睡到晌午时刻，才从懒懒离开被窝。像今天这样的小事，他也不会理会，翻了个身又睡去。夫人见叫不动，只好自己到儿子那儿去看看。也许心情激动，夫人匆匆忙忙出门，也不穿衣打扮，随随便便披了个外衣，就出了房门。到那叫花子房外，见叫花子房门大开，夫人与一众人直直进去，看看自己的儿子现在是否变了模样。他们在外厅没有看到一个人，就到卧室里。果然都在里面，只见叫花子盘腿坐在床上，他的对面也坐着个头矮小一个人，那人是坐在艳红如血的蒲团上。夫人见这场景都不敢进去，就都站在在外面看着。叫花子口中念念有词，然后停止，睁开眼睛看看对面坐在蒲团上的小孩，从床上立起身子，走到门口，举手为礼，请夫人进来。夫人很是惊喜，也不客气了，直接进去，走到那还坐蒲团上的小孩。小孩的模样让她惊呆，愣了愣好半天她都没有回过神来。佣人走进跟前，也跟夫人一样发呆看着那小孩。这小孩现在变成如玉样的容颜，粉嫩可爱，不再是长毛遮脸，连五官都看不见的样子，要有多漂亮就有多漂亮，你们不知道，那是世间罕有的漂亮。叫花子见如此，走上前打断夫人的发呆的神情。”

    小妖停了停，歇了歇，可是还没有歇一会儿，261等小妖便开始催促。“后来呢？那小孩为什么不起来拜见他的妈呢？那老头子后来来了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唉，你们别着急啊！先让我歇一会儿，讲了这么多，这里连一口茶水都没有，我都口干舌燥不能讲了。”小妖说。这墓室里的桌子上没有茶盏等东西，更别说水了，小妖说的是实情，众人也不再催促，让他休息好再说。

    “叫花子走到跟前，挡住夫人的视线，问道：‘你家老爷为什么没有来，难道不认这个儿子吗？’‘哦，有我呢。这个家我当。’夫人说。叫花子不以为然，夫人才叫身旁的小丫环去叫老爷快过来。

    ‘我儿子为什么还这么坐着，累不累啊？他的那些毛发呢？这是不是我的儿子。’夫人对眼前这个突如其来的漂亮儿子即惊慌，又高兴，怕是假的，又怕这个儿子会不会认她，分隔十年，母子之间亲情在这半个月里就显示出，儿子对她十分冷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