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八、跟踪五小妖4

子老人开始说话，他对那个花妖王和月季红花很感兴趣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真的，这个墓室就是那花妖王以前的栖身之所。”那个说故事的小妖说。“而且这个墓室的地点就花妖王本人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当年在花妖王跟前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是他的贴身侍卫。”小妖先是表情自豪，接着又沮丧起来。“不过后来又将我降为小兵。”说到这，小妖还是满满愤恨，显然降为小卒他很不情愿，但又没办法。

    “你那么得宠，怎么会无缘无故降为小兵？是不是得罪花妖王了。”老人看着小妖的双眼，除了有愤恨还有委屈和隐忍等复杂神情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你不要问了，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，说出来没意思。”小妖守口如瓶，他不想将当年的委屈叙述给别人听。

    “你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，说出来也没意思。那还不如说出来最好，让我们知道这花妖王到底是怎样的妖怪。反正现在他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不要说了。”小妖坚持。“你想了解花妖王这个人吗？告诉你，是个出尔反尔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明白了，你一定是知道他的事情太多，所以他栽赃稼祸与你，降为小卒，好让你离开他的身边。是不是这样？”老人眨着灵通的眼睛，望着小妖。

    小妖满脸通红，点了点头。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    “哈哈，哈哈。”老人笑而不答。

    “是真的这样？”幻影问。“那是什么样载赃稼祸？”

    “唉，真是冤——啊！”小妖将冤字拉长音调，好像真是含冤莫白那样。“我本来在一处荒野之地，跟一其它野花生长在那里，本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。哪知一天，我忽然被一种引力吸去，身不由主一直来到一个地方。然后就见到花妖王，还看到那一枝月季红花。后来才知道我是被月季红花施法术引来，随同前去的有很多同伴，都是红色月季花。因为我是最后才到，又在那一群花束中最小，最矮。花妖王站在高台上看到我，怜惜我，就指点我做他的贴身侍卫。他一直对我说，觉得我是个奇迹，还未长成形，就能被月季红花吸引过来。在那阶段花妖王特别信任我，对我特别放心，有什么话，什么事总是对我说，这墓室里的事就是当时才知道的。

    虽然在花妖王身边当侍卫的花妖有不少，但他们只能在门外站站岗，或者去做些端茶送水的事。我从来没有，只是跟花妖王身边，什么事都不要做。那时真是太舒服了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？有一天早上我准备到花妖王那儿去侍候。在门外，看见一群侍卫大清早立在那儿，神情十分严肃。不知道出什么事，也不想管。就一直进门，花妖王一看见就对我大声叱喝，我还没弄明白，立即来了两个侍卫将我押住。我看了好害怕，糊里糊涂也不知道什么事情，就大声求饶。花妖王见我侍候这几年，念主仆之情，就答应饶我命，就将贬为小卒。唉，其实小卒跟侍卫差不多，只不过一个无职无位，一个是有一点芝麻官而已。后来才明白，花妖王诬陷偷了他的月季红花那个宝花，就将我贬为小卒。其实我根本没有偷过，那花我到是见过一次，那是花妖王喝醉了酒高兴，从身上拿出来给我看。”

    幻影安慰他道：

    “哦，可见这花妖王真是个小心眼之人，离开还是对的。”